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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张木东
从濒临破产到重生,重庆钢铁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重庆钢铁股份有限公司”)近日交出了一份漂亮的“成绩单”——上半年,钢材销量313.22万吨,创历史最高水平,营业收入115亿元,利润6.16亿元。
而三年前,重庆这家老牌国有企业因连续经营亏损而资不抵债,陷入了严重的商业和金融危机。股票面临退市的风险,企业濒临破产。
针对上述问题,2017年初,重庆银监局指示16家债权银行成立银行业金融机构债权人委员会(以下简称“债务委员会”),推动重庆钢铁公司司法重组成功。当年企业实现利润,a股复牌,164.91亿元银行债权全部得到担保,普通债权偿还率达到100%。
重庆钢铁股份有限公司是债务委员会运作下的典型案例。11月21日,在银保行业第242次例行记者会上,重庆市银监局党组成员、一级研究员金介绍了该局在引导银行业发挥债务委员会机制优势、防范和化解重大金融风险、大力支持实体企业发展、促进经济转型升级等方面的主要做法和工作成效。
自2016年以来,重庆依靠债务委员会帮助了191家困难企业,增加贷款169亿元,更新贷款3266亿元,化解风险1676亿元,成功化解了重粮股等企业风险。截至今年9月底,重庆已成立1340个企业(集团)债务委员会,涉及表内外融资2.09万亿元(含境外企业融资),覆盖全市绝大多数规模以上企业。其中,民营企业800家,占59.7%。
目前,债务委员会已从“紧急医生”扩大到“病人”,从“外科医生”扩大到“非病人”。
“通过覆盖企业扩张和规范的债务委员会,债务委员会在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查明企业风险基础、防止企业发放长期信贷和过度信贷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金说,目前,债务委员会不仅是化解地区金融风险、帮助困难企业脱困的重要制度工具,也是落实中央供给侧结构改革、支持实体经济发展的有效抓手。然而,债务委员会的运作存在一些问题。
她说,社会对债务委员会职能定位的理解仍然停留在“组成债务委员会的企业是困难企业还是问题企业”上,这导致了思想上的关注和企业行为上的偏差。从一些大企业早期暴露的债务风险来看,一些大型民营企业往往在风险暴露的最后一刻寻求债务委员会,这就错过了援助的最佳时机,增加了援助的难度和成本。“建立一个债务委员会是为了在银行和企业之间建立良好的关系,它还可以防止银行急于求成,给企业过多的信贷和长期信贷。”金强调,这也是更多地发挥债务委员会职能的原因,以治“不病”。
此外,企业降低风险、摆脱困境的主动性也不够。为了化解风险,风险企业主要依靠企业自身在稳定局势后积极开展自救。仅仅依靠债务委员会无法单方面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从实际角度来看,一些企业不愿披露真实信息,对债务委员会持负面态度,因此债务委员会很难全面了解企业的真实情况;或者“等待需求”的想法更严重,过度依赖外部援助和协助,缺乏有效的自助计划;也有企业在风险缓释过程中观望,不愿真正与债权人合作,采取资产重组、降低成本、裁员和提高效率等措施,风险缓释难以取得实质性进展。
此外,债务委员会更依赖于自律。在实际工作中,仍有部分债权人单独行动,容易导致其他债权人的攻击,形成“破窗效应”,影响企业债务风险化解的力度和节奏。
针对这些问题,金透露,下一步,重庆银监局将重点探索和完善债务委员会的运行机制,推动区域经济金融进一步优质发展。一是短期推广自助机制。采取多种方式加强企业(包括股东、投资者和实际控制人)自助主体责任的落实,“一企一策”帮助和救助有困难或有问题可以挽救的企业,不仅促进了企业债务结构的优化,也促进了企业参与重组和转型,从根本上治愈了“病灶”,提高了效率。第二,中期风险预警。债务委员会成员单位共同加强对企业资金的日常管理和控制,结合企业生产经营、融资规模和债务偿还情况,对潜在风险进行预警,制定切实可行的风险处置方案,防止“一刀切”的不合理“放贷、压贷、断贷”。第三,长期推进信用文化。引导银行业金融机构依托债务委员会机制,改变“依靠大户”、“跟风”、“跑快”的旧信贷文化,进一步优化信贷结构。同时,让银行重塑信用理念和信用原点回归,进一步有效维护金融债权,规范信用秩序,更有效支持实体经济发展。
标题:重庆银保监局:让债委会成为“营养师”治“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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