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货币政策与财政政策“组合拳”

王艺曈

稳健的货币政策和积极的财政政策是推动经济金融稳定运行的重要引擎。它们之间更密切的合作对于更好的反周期调整具有重要意义。最近召开的国务院金融稳定与发展委员会(以下简称“金融委员会”)第七次会议提出，财政政策应更好地与货币金融政策相结合。在下一阶段，有必要做好政策组合，最大限度地发挥政策协同作用。

为了使政策组合发挥作用，有必要确保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保持合理充足的流动性和社会融资规模的合理增长，重点保持流动性对实体经济需求的适应性。同时，要疏通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充分利用结构性工具，通过改革降低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实施贷款市场利率市场化改革，引导融资成本降低。要疏通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最后一英里”在于金融机构。因此，最近召开的金融机构贷款市场利率市场化工作会议提出，要做好低利率形成机制的改革和完善，报价银行要完善报价机制，确保报价的科学性和真实性，各金融机构要抓紧推广低利率的使用，尽快实现新贷款的定价，坚决打破贷款利率的隐性下限，推动实际贷款利率进一步下降。因此，为了释放更大的稳健货币政策的有效性，有必要把握利率市场化改革的成果，为金融机构和中小银行提供流动性支持，鼓励银行利用创新工具多渠道补充资本，鼓励银行优化信贷结构，并利用更多的金融资源支持小微企业、民营企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发展。

作为一项财政政策，它应该是目前的内涵。今年以来，宏观经济形势稳步变化，下行压力加大。更需要坚持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以减税和减费为重点，弥补短期结构性调整。根据最近的宏观杠杆率，财政政策也是有条件的，并且有空时间进一步加强。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国家资产负债表研究中心最近发布的《2019年第二季度中国杠杆率报告》显示，今年第二季度，中国宏观杠杆率略有上升，而金融杠杆率继续下降。与第一季度5.1个百分点的大幅增长相比，第二季度宏观杠杆率仅上升了0.7个百分点，从248.8%升至249.5%。这表明，目前中国的宏观杠杆率已经稳定，这给空留下了财政政策的空间。财政政策可以重点支持地方政府发行专项债券，弥补基础设施建设的不足，完善减税和减费的实施，继续沿着补缺和调整结构的道路努力。这不仅可以保证财政政策保持足够的稳健增长力度，而且可以有针对性地进行目标定位，避免国有企业和地方政府的杠杆率大幅上升。

做好政策组合，最大限度地发挥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协同作用。一方面，货币政策应在总量和结构之间保持良好的平衡，合理充裕的流动性总量和滴灌薄弱环节的信贷结构，才能为财政政策创造更大的发挥空间。关于财政政策与财政政策配套的具体路径，会议指出，金融部门应继续做好支持地方政府发行专项债券的工作。

另一方面，保持财政政策足够积极也有利于货币政策的有效性。财政政策的微观传导更加直接、顺畅，在结构调整方面更具优势。会议指出，要充分挖掘投资需求潜力，探索建立投资项目激励机制，高度重视基础设施、高新技术、传统产业转型、社会服务等新增长极领域的发展。由此可见，财政政策需要在结构调整工作中发挥更有效的作用，如弥补基础设施建设的不足，支持重点领域和重点区域，并与货币政策一起，让政策协同和整合的力量作用于实体经济，共同促进高质量的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