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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十四五”期间,中国经济发展进入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时期,将追求更高的质量和效率,特别是创新驱动和市场驱动的增长。
虽然距离第十三个五年计划(2016-2020)结束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但按照程序,2019年是第十四个五年计划(2021-2025)的开始年。到目前为止,全国各省市,乃至国家部委,都已经开始了“十四五”计划的论证和课题征集工作。
“十四五”计划的编制将充分发挥其导向作用。“十四五”期间,中国经济发展进入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时期,将追求更高的质量和效率,特别是追求创新驱动和市场驱动的增长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经济研究部研究员刘向东分析了《泰晤士报》记者。
许多地方已经安排好了第十四个五年计划的准备工作。以重庆为例,编制工作将持续两年,分为三个阶段:基本思路、市委建议和规划纲要。其中,基础思维阶段(2019年6月至2020年3月)将组织对重大问题的初步研究。
江西省要求所有计划应在2021年6月前发布。根据江西省今年5月发布的《江西省第十个五年规划编制工作计划》,“十五”计划体系包括规划纲要、专项规划、区域规划、土地/土地/市/县规划。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傅华源在接受《时代周刊》采访时表示,在“十四五”期间,我们应该关注两件事:第一,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第二,中心城市带动周边城市群的发展。“这两项任务可以为下一阶段打下良好的坚实基础,实现城市化的良性循环”。
统计指标体系有待更新
中国于1953年开始制定第一个“五年计划”。从第十一个五年计划开始,五年计划变成了五年计划。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完成“十三五”规划的大部分目标并不难。
例如,在第十三个五年计划期间,经济增长的预期目标是每年超过6.5%。从2016年到2018年,三年平均增长率为6.7%。这意味着,只要2019年和2020年经济增长率不低于6.1%,十三五规划的预期目标就可以实现。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19年上半年的经济增长率为6.3%。许多市场研究机构认为,今年的经济增长率在6.3%左右。
至于“十四五”计划增长目标的设定,学术界普遍认为“十四五”计划应追求高质量的经济发展。
刘向东认为,“十四五”期间,在复杂多变的内外环境下,随着总基数的扩大和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中国经济可能保持5.5%至6%的增长速度。
富华园认为,“十四五”期间的经济增长率应尽可能“保证到六成”,让空的增长用于经济转型。他还建议,在“十四五”期间,要走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发展的道路,避免低效增长,支持“六大”。
随着经济转型升级的深入,如何衡量发展成果已成为当前规划工作中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
中泰证券研究所高级经济师、政策专题组组长杨昌向《泰晤士报》记者表示,“十四五”计划不仅是对未来五年工作的总体安排,也是对各项工作方向的指导,需要相应的评估体系配合。
杨昌以上海为例。上海可以产生大量的服务消费,但是服务消费并没有被传统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所覆盖。此外,上海的新技术、新形式和新模式不能被传统的工业增加值指标所覆盖。
“现有的统计指标体系难以评价上海发展的实际问题,这在全国范围内具有共性。”杨昌建议,要进一步优化“十四五”统计指标体系,使隐含部分更加明确。
促进供应方的结构改革
供应方结构改革是十三五规划的发展主线。中美绿色基金主席、国家发改委司前规划处处长徐琳写道,这一任务不可能在五年内完成,需要在“十四五”期间进一步推进。
“与‘十三五’时期相比,‘十四五’时期供给侧结构改革的核心内涵应转变为全面创新,核心是制度创新和技术创新。”徐琳认为。
富华园告诉记者,“十四五”期间,中国仍处于工业化发展的后期阶段——工业化进程尚未完成,制造业尚未实现高质量发展。下一步,在从工业社会向知识社会过渡的过程中,仍有必要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工业社会以生产和供给为中心,而知识社会以服务业和消费为主导,以消费为基础来看待生产,从而形成一种逆向机制,即需求方升级,供给方升级。”
富华园还认为,服务业和消费是城市化进程中的典型特征,这应该在“十四五”期间的大城市中得到体现。良性城市化表现为服务业升级、消费结构升级和公共福利支出增加。三者主要着眼于劳动质量的提高,指向知识社会。
今年5月,原浙江省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郭占恒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十四五”期间,城镇化速度很有可能放缓,出现逆城镇化。未来城市化要解决的问题包括:放宽城市进入壁垒;加快城市的有机更新;规划和引导省际城市群、都市圈和城市带的合理布局和有序发展。
此外,刘向东分析说,“十四五”期间,深化经济社会体制改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推进国有及国有企业改革,完善资本市场机制,进一步扩大医疗、教育、住房等民生领域的开放,加强科技创新体系和机制改革等。
标题:“十四五”规划编制启动 多地排出工作时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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