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业治乱象取得明显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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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戴

今年前三季度，银监会及其派出机构共对保险机构作出517项行政处罚决定，罚款总额超过8000万元。与去年同期相比，罚款和罚款金额呈现“双下降”趋势，充分体现了保险监管的显著成效。该行业逐渐获得回报，监管变得正常。

鉴于保险业仍存在诸多混乱，中国保监会最近进行了深入调查，发现保险业仍存在17类侵权混乱，涉及产品、销售、理赔和网络保险四大方面。可见，混沌控制的任务依然艰巨，迫切需要跟上监管的升级。

上周，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发布了四份文件，集中清理市场。其中，《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行政处罚办法(征求意见稿)》意在规范未来银行业和保险业行政处罚的全过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保险研究室副主任朱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表示，在当前监管严格的背景下，完善的监管流程不仅有助于行政处罚权的自律，也有助于积极引导被监管对象的心理预期，从而促进监管权力的高效运行。

九月份的票突出了主要负责人

据英国《金融时报》记者报道，9月份，中国保监会和地方监管机构(不含监管分支机构)共发出44项罚款，涉及30家保险机构，罚款总额为924.1万元。其中，保险公司罚款720.8万元，相关责任人罚款203.3万元。包括个人罚款在内的保险机构罚款占80%以上，双罚制的实施越来越激烈。

从银监局发行的门票数量来看，安徽银监局9月份以11张门票排名第一。从处罚金额来看，宁夏银监局的处罚力度最大，共处罚255.3万元；其次是黑龙江省银监局，共罚款201万元，其中3项罚款超过50万元。

9月2日，黑龙江省银监局签发的61号客票显示，AVIC安盟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宾县分公司因未真正收取广告费和业务推广费，给予超出合同约定的保险利益，并变相突破已提交的车险费率，被监管部门责令整改并罚款50万元，相关责任人被警告并罚款10万元。根据9月份发布的处罚信息，保险机构被处罚的主要原因是“给予超出合同约定的利益”、“业务数据不真实、费用虚高”、“误导销售”。

值得注意的是，安徽省发行的11张彩票全部涉及保险中介机构，包括5家保险公估公司、2家保险经纪公司和2家保险代理公司。吉林银监局9月26日发出的6份罚款中，有4份被送至米德兰航空保险代理有限公司吉林分公司及其负责人处，罚款总额为65.2万元。此外，鹏程保险代理有限公司因向投保人返还保险合同以外的利益以及不真实的金融业务数据记录而被重庆银监局处以100万元罚款，这是9月份“最昂贵”的罚款。

与此同时，记者注意到，9月份的处罚延续了今年对机构和个人更加注重“双重处罚”的特点，凸显了明确责任主体的监管要求。例如，一家大型人寿保险公司宁夏分公司的一张罚单显示，多达9名责任人与保险机构一起受到处罚。此外，保险代理公司安徽分公司利用业务便利为其他机构谋取不正当利益，其主要负责人甚至被直接取消资格。

一家人寿保险公司的负责人告诉记者，随着监管人员的问责，特别是对高级管理人员的处罚，保险公司违规的成本越来越高，这使得那些幸运的人不敢轻易触及“红线”。

在朱看来，加大对主要责任人的处罚力度是相当必要的，从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内部将建立有效的传导机制，使“双重处罚”的处罚发挥最大的作用。毕竟，问题总是出在“人”身上。无论面临多大的市场转型和竞争压力，只有当个体行为合规时，公司才能保持合规经营的底线。

财产保险和中介被罚款最多

据记者统计，今年前三季度，银监会和当地银监局共对保险机构作出517项行政处罚决定，罚款总额约8764万元，而保险业去年同期收到近1000张罚单。从区域分布来看，四川省的罚款金额最高，达到1045万元，共发出40张罚单；其次，黑龙江省共发行门票41张，累计罚款金额863万元。

财产保险仍是“重罚”，前三季度罚款总额占50%以上。汽车保险是违规行为的重灾区，罚款高达100多万元。例如，华海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因在汽车保险业务中虚报费用、聘用不合格人员担任公司高管以及非法销售投资型保险产品而被解聘。该公司停止接受商业汽车保险业务三个月，并被罚款187万元，使其成为前三季度罚款金额最高的财产保险公司。

事实上，财产保险公司的违法行为，如编制或提供虚假信息、向投保人提供合同外利益、虚报费用和套取资金等，也是车险市场的顽疾。从前三季度对财产保险公司的大部分罚款中可以看出，监管部门采取了暂停非法机构商业车险业务的升级措施，以加强车险监管，遏制由此引发的费用竞争和各种套利行为。

此外，在首三季，对保险中介人的罚款额约占30%，是第二大罚款“场所”。然而，与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相比，第三季度被罚款的机构数量明显减少，只有24家保险中介机构被罚款。重庆银监局对鹏程保险代理有限公司返还保险合同外利息及不真实金融业务数据记录的罚款100万元，为保险中介机构最高罚款。

与汽车保险相似，保险中介的混乱由来已久。准备虚假的陈述和材料，给被保险人提供超出合同范围的利益，伪造和收取费用，以及不真实的财务数据是很常见的。目前，国内保费收入的一半来自中介渠道。如果中介疯狂发展，必然会导致行业的扭曲发展，最终影响消费者的利益。意识到这一点，监管当局的利剑不断瞄准保险中介机构。除罚款外，中国保监会还先后发布了《关于加强保险公司中介渠道管理的通知》、《关于清理保险专业中介从业人员执业注册资料的通知》和《2019年保险中介市场混乱整治工作计划》，以引导保险中介健康发展。

严格的监管促进了行业的高质量发展

“近年来，中国的保险机构经历了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也出现了盲目扩张的混乱局面。混乱集中表现在公司治理薄弱、资金违规使用、产品创新不当、销售误导、金融业务数据不真实等方面。经过不断整顿，取得了明显成效，保险市场的混乱局面基本得到了治理。”中国银监会副主席梁涛表示。

从今年整顿市场混乱来看，一方面，银监会坚持严格执法标准，坚决实行机构和人员“双罚制”；另一方面，加大处罚力度，加强重点领域和机构慢性病监管，保险市场呈现健康发展态势。

陕西银监局近日发布消息称，自去年商用车保险试点改革以来，地方商用车保险新产品平均保费较改革前下降了51.1%，消费者受益意识明显增强。同时，全省商业车险综合费用率从改革前的49.61%下降到29.49%，综合费用率从100.49%下降到99.01%。车险市场混乱局面得到有效遏制，行业发展质量明显提高。人身保险市场的转型更加明显。经过近两年的转型阵痛，许多寿险公司已经从规模驱动型转变为价值驱动型，从银行保险业务转变为个人保险业务主导型，回报保障之路越来越平坦。

然而，保险业的“矫正”硬骨头必须一根接一根地咀嚼。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周，银监会集中下发了《关于开展银行保险机构侵犯消费者权益行为整治工作的通知》、《银行保险机构从业人员履职回避工作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稿)》、《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行政许可实施程序(征求意见稿)》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行政处罚办法(征求意见稿)》，从规范行政处罚程序到强化保险公司内控机制有效性，

按照朱的说法，“这种监管升级来得正是时候。”由于保险业在过去两年中日新月异，多年前的监管要求改革能够更好地适应现代市场转型的需要。”对于未来的监管趋势，银监会表示，今年将根据法律法规进行严厉处罚，并将保持高压态势。特别是要实行“双罚制”，加强对高管人员的处罚，切实增加违反法律法规的成本，使机构不能、不能也不想违反法规。